『原以為森林中一片靜謐,沒想到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,隨時可以聽到樹葉掉落、樹枝搖曳的聲音。風掠過樹梢,鳥兒匆忙地啼叫著,好似在催促著「天快黑了」,甚至可以聽到鹿或是其它動物啃樹皮的聲音,以及遠處小溪的流水聲。』
P95 - 哪啊哪啊,神去村 三浦紫苑著
『原以為森林中一片靜謐,沒想到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,隨時可以聽到樹葉掉落、樹枝搖曳的聲音。風掠過樹梢,鳥兒匆忙地啼叫著,好似在催促著「天快黑了」,甚至可以聽到鹿或是其它動物啃樹皮的聲音,以及遠處小溪的流水聲。』
P95 - 哪啊哪啊,神去村 三浦紫苑著
帶著路上買的三角飯團、經過麵包店買了杯咖啡和麵包、再度坐上地下鐵,這是涼爽的下午,雖然太陽大大的掛在天空中,幾朵雲在一旁候著,痠痛的腳踩在乾淨的街道上,日本行人們走的飛快,跟上他們的腳步,看著一旁騎腳踏車的人們,心想:「啊~可以給我騎一下嗎?」,然後默默的開始放慢腳步,看看沿路的商店景致。
悠閑的下午,就該配上一杯咖啡和一片風景,於是這天下午,我到鴨川旁的半木之道,品嘗著Cappucino和麵包,配著隨風搖逸的櫻樹,我坐在階梯上打了個盹。
這是一個明亮的早晨,帶著些許的計劃,也帶著顆遊玩的心,一邊還有對於悠閒的寄望,內心角落卻有小小的緊張感,是來自於與朋友下午見面的約定。
行程依舊是半設定好的;在Taro Café的第一晚,抬起早已鐵腿的腳懸掛在半空中,坐在Bunk Room裡和朋友談論著是日的行程,有一搭沒一搭的道歉晚上的失約、隔日的行程,然後很隨性的將原本的日程前後調換了下,約定這天我們見面的時間;完食前晚在奈良買的麵包當早餐後,我們就在京都塔下分開,各自拿著手上的一日券來開始這天的「京都散策」。
在白色盲目中 在一個不確定的年代
隔離著 蔓延著 末日的警語 沒有名字的人們
「我們當中有一個東西是沒有名字的,那個東西就是我們自己。」
作者Jose Saramago, 彭玲嫻 (譯者)
這次的春賞櫻原不在計劃之中,是一時受不了捷星特價機票的誘惑失心瘋買的;其實京都真的是個旅遊的好地方,交通方便又宜古宜今,加上我沒賞過櫻,又有特價機票在等我,才剛回來而已,又不用特別作交通上的功課,有什麼好不衝的呢?我這樣告訴我自己,好巴,我承認我就是貪玩。
此行第一天奈良若草山是我一早就定下的行程,之前在查奈良資料時想說奈良除了公園、古寺和鹿之外,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更吸引我去的呢?那就是奈良的吉野山和若草山了。吉野山是賞櫻的大盛地,有滿山滿野的山櫻依時期不同有不同的盛開地段,但路程較遠;若草山的登山步道有點挑戰性,但可以一望無盡的空中景色相當吸引我,所以早早就安排好要好好利用JR WEST PASS來趟賞櫻賞鹿賞奈良。
對<神話>這個組合的認識,是在好幾年前在台灣播放過的<情書>這個經典的韓綜,那年韓劇開始在台灣越來越盛行,身為宅女的我(宅在家裡看電視),那時也開始從日劇慢慢轉移一點心力到韓劇身上;而韓綜在當時是被視為理所當然的引進來,但最吸引我的是當年的<情書>、<X-man>,而到近期的<家族的誕生>(停播了)、<Running Man>、<我們結婚吧>和<強心臟>,都是以歡樂為主、遊戲為輔的綜藝節目(話說,我身體裡真的流著搞笑的血液啊)。那時對<神話>這六個大男孩的認識不深,但究真來講<情書>真的是主打他們的節目,他們被稱為是韓國綜藝偶像元祖,但這個節目是好笑中又可以強調六人不同的魅力,最近又翻出來看,還是有擢中我的笑點 <- 笑點有沒有那麼復古啊 囧
最近,神話於2008年的暫時離開至今年2012年3月的回歸已有四年的時間,不小心知道他們的回歸,然後看起了以神話為主軸的<神話放送>,第一集就把我笑個半死,然後六個人的感情好到哇揪感心乀(偏偏我這人很吃這套),這幾個禮拜下來每週都很期待<神話放送>新的中字出來,然後不小心就變成少女了,但每天一笑有益身體健康哦~ (((啾咪
上圖取自官網
回到台灣的我們,因為地緣不同、時間的區隔而分開,我們能保持著這一份切不段聯係,或許才能讓我更體會到『家人』的真實感吧。回到台灣、回到高雄後,每次如果要聚在一起總是得有一個機緣,或許是偶爾到台北看看展覽,或許偶爾到台南兩天一夜的遊玩,但每次這種累的要死的行程還是讓我期待不已,因為,可以毫無忌憚的像以前一樣的聊天開玩笑,就像回到紐西蘭的簡單生活一樣,總是一件小事就可以讓人捧腹大笑,讓我忘記平時生活中偶爾襲來的煩燥。
這次,受到世界末日2012的影響,大炮Ray終於肯親自來台灣見我們的這個機會,我們大家到花蓮這塊台灣淨土一起幫大炮洗洗罪孽吧 。
屬於我的 正在消失中
不屬於我的 在我生活中逐漸茁壯
作者Haruki Murakami, 賴明珠 (譯者)
阿Pat和阿thy是我跟Linda在NZ交到的一個(對)朋友,對於我來說,她們在我心中一直有很特別的地位在,尤其在知道我們去到Motueka時,住的是她們之前的家和相同的房間,更讓我覺得世上有種奇妙的緣份,就是我們與港妹們中間的那條線。還記得離開Nelson前,我們也與離開Motueka的Pat見面聊近況;到Motueka後,在無意之中和Kelly他們聊起了Pat和Cathy,才想起:原來我們早在我們生日當天就與Kelly和Sherry在Alexandra見過面、原來大叔和Ray就是那天載著她們倆人到Cromwell的宿舍找我們的人、而二叔和May就是那對在Jones' Packhouse Farewell那天拿著大炮照相的人,原來我們都早已認識,一直都覺得第一對接觸的朋友是這對港妹,真好、真幸運。
(話說,小弟原來是邊緣人啊~~)
寫文的同時,總是細數、回味我在紐西蘭的生活(也算是給自己的禮物),一到奧克蘭,就開始找工作,在Katikati做re-packing奇異果的工作,認識了港妹們,又一起到Paraparaumu包包Cheese,馬不停蹄的飛到南島的Cromwell選選Cherry和peach又過了,然後最後到Motueka轉轉蘋果後又摸摸Kiwifruit的毛做為結束,說來也是一種奇異的巧合吧!既然我跟它這麼有緣份,那先來說說奇異果包裝廠我這最後一個月的外勞生活吧。(有機會再來聊其它工作)
近年來越來越多國家都開放了打工渡假這件事,早期的澳洲不限名額、紐西蘭的每年僅六百個名額,其餘近期加入的加拿大、日本、德國、英國,連台灣自家本身也開放了別的國家的申請,看似夢幻的「國外打工渡假」四個字和霉體的「不負責任報導」,吸引越來越多的學子青年引頸期盼、躍躍欲試,此舉卻讓我害怕這會讓失格旅人的比例向上攀升。
而且事實上,說要再多的經驗,我也沒有比人豐富,我也沒有比別人利害,只是多了個勇於嘗試的心;我沒有太多的美夢,但我遇到了很多夢中的畫面;我沒有一路的幸運,但我遇到美麗的人們。但今天我卻想聊聊打工渡假這件事。說來有趣,看以華麗的包裝下,其實裡面包含很多相處的道理、處事的方式、面對問題的心態和觀念與價值觀的磨合。
紐西蘭位處南半球,曾讓在北半球亞熱帶長大的台灣囝仔的我,常常在心中換算,此時此刻,是什麼季節,應該是什麼樣的溫度。五月底的這個秋風瑟肅的早晨,心底明白的到數著離開的日子越發接近,並迎接著奇異果摘採季節即將結束的時刻。心中沒有太多的踏實感,這天的天氣竟也像是說心事般的陰鬱,多是對離開的不捨,不捨這個家、這種生活。
這年奇異果的生長狀態不如預期的好,但我們仍接下了每天day shift 接night shift那超時13小時的驚人工作時間,就說台灣人的生產力驚人、超時工作驚人、連拚命賺錢的意志力都超級驚人,但若是想想這將是我們在離開NZ前的最後一份工作,怎麼能不拚命的賺取之後的旅費呢,而在這樣忙碌的背後,支撐著我們的就是那即將到來的小小環島之旅,或許是作個熱身,或許是想在Motueka的生活多添個回憶,我們在休息了週末假期的週六後,迎接了在離開Motueka前夕的最後一趟小旅程—Nelson Lakes National Park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