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幾天毫無預警的被看了表妹的QT照,加上這幾天在整理著這幾年未成功跨越拖延症的旅遊照片,被按下了老人般懷念的開關,突然又想把拖了好久說要寫的紐西蘭一景給完成,那個爬得半死又置生死於度外的Mt. Roy。
PS:以下美美的照片都是朋友意文(二叔)拍的,現在在做婚攝,有想要結婚的捧油可以考慮一下(賣個廣告)
前幾天毫無預警的被看了表妹的QT照,加上這幾天在整理著這幾年未成功跨越拖延症的旅遊照片,被按下了老人般懷念的開關,突然又想把拖了好久說要寫的紐西蘭一景給完成,那個爬得半死又置生死於度外的Mt. Roy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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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雪下得正合時節,因為我們身處在南半球,只可惜我們遇到雪遇到霜,只是名詞而已不是動詞。紐西蘭迷人的地方之一便是四季分明的湖山水秀,離別前的小小南島環島之旅在六月初這個冷冷的時節開始啟動。
Motueka,這裡過了幾天後說不定有另一個家族會產生,說不定跟我們一樣逗,但一定不會跟我們一樣,每個家族都是獨一無二的。
某些地方總是能在第一眼見面時就特別吸引的你,就例如那個能代表紐西蘭顏色的Tekapo,又之如那個旅遊的代名詞的城市Queenstown;這是一個生活緩慢的城市,但這種委靡不振的步調與美麗的歷史城區卻讓我深深喜歡上,那時甚至覺得,如果在這個地方找得到工作的話,就這樣待著吧。
阿Pat和阿thy是我跟Linda在NZ交到的一個(對)朋友,對於我來說,她們在我心中一直有很特別的地位在,尤其在知道我們去到Motueka時,住的是她們之前的家和相同的房間,更讓我覺得世上有種奇妙的緣份,就是我們與港妹們中間的那條線。還記得離開Nelson前,我們也與離開Motueka的Pat見面聊近況;到Motueka後,在無意之中和Kelly他們聊起了Pat和Cathy,才想起:原來我們早在我們生日當天就與Kelly和Sherry在Alexandra見過面、原來大叔和Ray就是那天載著她們倆人到Cromwell的宿舍找我們的人、而二叔和May就是那對在Jones' Packhouse Farewell那天拿著大炮照相的人,原來我們都早已認識,一直都覺得第一對接觸的朋友是這對港妹,真好、真幸運。
(話說,小弟原來是邊緣人啊~~)
寫文的同時,總是細數、回味我在紐西蘭的生活(也算是給自己的禮物),一到奧克蘭,就開始找工作,在Katikati做re-packing奇異果的工作,認識了港妹們,又一起到Paraparaumu包包Cheese,馬不停蹄的飛到南島的Cromwell選選Cherry和peach又過了,然後最後到Motueka轉轉蘋果後又摸摸Kiwifruit的毛做為結束,說來也是一種奇異的巧合吧!既然我跟它這麼有緣份,那先來說說奇異果包裝廠我這最後一個月的外勞生活吧。(有機會再來聊其它工作)
紐西蘭位處南半球,曾讓在北半球亞熱帶長大的台灣囝仔的我,常常在心中換算,此時此刻,是什麼季節,應該是什麼樣的溫度。五月底的這個秋風瑟肅的早晨,心底明白的到數著離開的日子越發接近,並迎接著奇異果摘採季節即將結束的時刻。心中沒有太多的踏實感,這天的天氣竟也像是說心事般的陰鬱,多是對離開的不捨,不捨這個家、這種生活。
這年奇異果的生長狀態不如預期的好,但我們仍接下了每天day shift 接night shift那超時13小時的驚人工作時間,就說台灣人的生產力驚人、超時工作驚人、連拚命賺錢的意志力都超級驚人,但若是想想這將是我們在離開NZ前的最後一份工作,怎麼能不拚命的賺取之後的旅費呢,而在這樣忙碌的背後,支撐著我們的就是那即將到來的小小環島之旅,或許是作個熱身,或許是想在Motueka的生活多添個回憶,我們在休息了週末假期的週六後,迎接了在離開Motueka前夕的最後一趟小旅程—Nelson Lakes National Park。
Motueka是南島的水果重鎮之一,在摘採季節裡的蘋果和奇異果是當初我們在那裡的理由(順道一提,Rose品種的蘋果),時值初秋,卻是農人們與外勞的我們聚集在那裡的熱門時刻;而作為去Golden Bay和Abel Tasman National Park的中繼站,這個不大不小的鎮上在非旺季的秋日中竟仍是熱鬧無比。
而這天,在美好星期五(Good Friday)跳完飛機後,緊接著的活動又是Easter Monday前夕的Abel Tasman Coastal Track。這趟活動缺少了家族掌門人的二叔和May姐,我們一群六人浩浩盪盪的帶著準備野餐的三明治,去探訪這條南島最美健行路線之一的海岸步道。
當你有個夢想想完成、當你有個事情很想去做,可以學<我可能不會愛你>裡的平安玩一個遊戲:想像一下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,有什麼事情沒做到就會覺得遺憾、有什麼話沒說出口會後悔,那麼或許一切就會瞭如於心了吧。紐西蘭這趟旅程,絕對是我人生中最滿意決定的前五名。而如果說我在紐西蘭做了什麼最瘋狂又最不後悔的事,那就是和你們一起從一萬五千英呎的高空中跳飛機。
旅行之中,可能會發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,遇到許多跟你不同生活經驗的人;可能在你沒注意到時,你們擦身而過了(真的很偶像劇):或許你與他們曾經在同一個地方工作過,或許在朋友住宿的地方還一起合了影,或許他還曾經參加過你的聚會,或許你們之間有個彼此都熟的不得了的共同朋友。紐西蘭說大不大,說小他還是比台灣大上許多,而打工圈就是這麼小,走來走去,你們最後還是認識了,甚至成為了彼此最熟悉的家人。
(Linda, 認真就輸了orz...)
一年12個月之中,我把四分之三的時間留給了南島,從威靈頓飛過Cook Strait,自此開始了我9個月的南島生活。故事很多,旅行也不少,而Lake Tekapo,蒂卡波湖,這個小小的鎮,竟是我記憶中,最適合南島的顏色,或者 也是紐西蘭的顏色。
「一旦你去過世界的另一端工作過,你的靈魂就會有一部份停留在那裡,工作累了想要回家,但真正回到了台灣,卻又覺得自己遺留了什麼東西在那裡,唯有再回到那個簡陋、充滿各式各樣異味的地方,你的靈魂才會完整。」- 國合會。陳志福
這是朋友YUN送我今年的生日禮物,雖然這段話無法完全體現我對紐西蘭的感情,但卻可以表達出我們的靈魂為何留了一部份在紐西蘭。
這不是在一篇在介紹景點,也不是在分享旅行,只是在離開NZ滿一年的前夕,想好好回味一下去年此時,我 在那塊土地上的日子。
道別總是帶著些許的感傷,
分開 又再聚首
看似簡單 但內心深知不易